摘  要  “一带一路”对接欧亚经济联盟是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举措，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此举能够打破不必要的贸易与交流壁垒，从而有效地促进各参与方之间进一步加强合作。为了能够更加顺利地完成这一战略目标，对接工作应该从政治、经济与文化三个方面入手，使两者得以全面而立体的融合，相互促进。对接工作需要较长的筹备与展开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应该积极加强合作，不断提高合作层级以求实现各方利益最大化。

关键词  “一带一路”；欧亚经济联盟；俄罗斯

自中国2013年发出建设以“丝绸之路经济带”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为基础的“一带一路”倡议以来，中国与共同建设国家间的合作不断迈上新台阶，获得了越来越多国家的认可。欧亚经济联盟是由俄罗斯主导，包括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白俄罗斯等国家在内的区域性经济合作组织，自2015年成立以来，已经取得一定的建设成绩。“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之间不存在明确的竞争关系，实现两者的对接是一种具有战略意义的相互促进，能够帮助各参与方共同提升自身的价值并获得更多收益。本文试图在阐释对接战略意义的前提下，从“政治路径”“经济路径”“文化路径”等不同维度展开分析，以求管中窥豹。

一、实现对接的战略意义

2023年10月5日，即将来华参加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的俄罗斯总统普京在接受采访时提到，“‘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之间并不存在竞争关系”“这两个计划之间可以形成互补”。[1]赞成并推动对接是俄罗斯推动在政治、安全与经济三个关键性领域“多极化”的重要举措，因为在其看来，俄罗斯只有全力推进国际关系的“多极化”，才能真正避免被美西方联合挤压而导致“边缘化”的不利结果。当然，对接不只有利于俄罗斯，对实现亚欧大陆的安全、稳定和繁荣发展都是极有帮助的，各参与方都将因此而获益。

（一）实现对接有助于推进各参与方之间的合作

欧亚经济联盟是俄罗斯试图扭转其在苏联“解体”后的不利地缘政治态势并在最大程度上恢复原有共同经济空间的重要尝试，在很大程度上也符合原苏联的各加盟共和国的利益需要。迄今为止，除“波罗的海三国”之外，其余新独立国家都未能完全走出自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的“困顿”。欧亚经济联盟下属的“欧亚经济委员会”提供的数据显示，2023年上半年，“‘欧亚经济联盟’的成员国当中，只有俄罗斯出现了经常性的盈余”，[2]尽管这还是在俄政府对经济施行严厉管控之下的“账面”成绩。值得注意的是，欧亚经济联盟当中的主要成员俄罗斯与哈萨克斯坦之间存在较为明显的“内部竞争”现象，维系经贸联盟最为重要的“互补性”是缺失的。当然，俄罗斯也在相当程度上意识到，如果欧亚经济联盟仅仅在低水平上展开经贸合作是无法达成其基本战略构想的。俄罗斯表示要同欧亚经济联盟的国家在科技领域展开合作，联合各国的科技力量以加强经济合作。但是，考虑到包括俄罗斯在内的欧亚经济联盟各成员国的科技发展水平均大幅落后于发达国家，其相互之间的科技合作能够拥有多大的发展空间与竞争力，事实上是较为可疑的。

与之相对照的是，由于中国的经济发展长期呈现出较为昂扬的态势，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10年来，已经为全球经济注入全新活力，获得了巨大成功。世界银行的报告显示，“共建‘一带一路’实施以来，仅通过基础设施建设，就使全球贸易成本降低1.8％，使参与国贸易增长2.8％到9.7％，全球贸易从1.7％增长到6.2％，全球收入从0.7％增加到2.9％”。[3]《2025年前欧亚经济一体化发展战略方向》指出，至2025年该组织的整体工业生产、劳动生产率、内部投资以及外部投资将会较之2020年分别实现8％、3％、18％、5％的增长。尽管这个目标并不高，但仅依靠欧亚经济联盟内部成员的力量是不够的，积极实现对接是助推其顺利完成既定战略目标的最佳选择。

（二）实现对接有利于强化亚欧大陆的战略稳定

亚欧大陆是全球面积最大、资源最丰富以及人口最多的大陆，确保亚欧大陆的战略稳定是维护全球战略平衡和保持大国间长期和平关系的基础，尽力消弭隐患以及从根本上加强主要成员国家之间的合作关系是最重要的途径之一。亚欧大陆在地理上是连为一体的，但在安全问题上却呈现出完全分裂的状态。单纯从地缘政治的角度划分，亚欧大陆至少可以分为东北亚、东南亚、中亚、西亚、欧亚、中东欧、西欧等多个部分。目前，只有西欧地区实现了长期和平并达到了高度安全的状态，其余地区均存在实质上的战争行动或潜在的战争威胁，如何稳定亚欧大陆的战略局势进而确保长久安全是值得认真思考的重大议题。实现对接有利于加强亚欧大陆不同板块之间的团结与合作，在增加共同利益并有效提升各国经济发展水平的同时，加强不同国家与民族之间的相互了解，尽可能消除相互之间极易产生的“知觉错误”现象。

俄罗斯是传统的军事大国，其综合国力相较于美国在不断衰落，因此对自身战略安全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由于缺乏其他更为有效的博弈手段，俄罗斯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传统安全领域，意图通过加强与周边传统友好国家间的安全合作以及发展新型战略武器等方式来增加自身抵御美西方安全压迫的能力。尽管“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均是以促进经贸合作为核心目的的机制，但对于对外博弈手段不足的俄罗斯而言，对接已经成为可以供其倚重的资本。随着俄罗斯在安全问题上的信心有所增加，面对外界各种涉及其国家安全问题的行为敏感度就会相应降低，在相当程度上将减少战略误判和具有“积极防御”性质的对外强硬行为。

二、实现对接的政治路径

对接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其根本前提是主导国家间的高度战略信任及切实的合作需要，政治上的高度互信是美好蓝图实现的第一步。国际社会高度支持“一带一路”倡议与不同国家和地区各发展倡议之间进行对接。2017年3月，联合国安理会通过第2344号决议，提出通过共建“一带一路”加强区域经济合作。中、俄之间已经建立起较为成熟的战略合作关系，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白俄罗斯等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之间也建立起了牢靠的合作关系。中、俄两国之间的“元首外交”经历超过10年的实践，为双边合作的进一步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更为对接的顺利进行提供了稳固的政治路径。

（一）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为对接提供政治保障

2019年6月5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发展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加强当代全球战略稳定的联合声明》，这两份具有“划时代”意义文件的签署确立两国关系迈上更高台阶，进入了全新阶段。自此，中俄关系被重新定性为“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为两国近年来一系列重大战略合作打下了坚实的政治基础，为顺利实现对接提供了可靠的政治保障。习近平主席于2023年3月访俄之际，在《俄罗斯报》发表文章强调，“历史和实践告诉我们，中俄关系之所以能够经受住国际风云变幻考验，关键在于找到了国与国正确相处之道”。[4]在具备了牢固合作关系的前提下，中、俄得以不断扩大合作领域并将其深入推进。

俄罗斯政界、学界对“一带一路”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在对待对接的问题上，其国内也达成了较为普遍的共识。俄罗斯总统助理尤里·乌沙科夫表示：“俄罗斯支持中国所发出的‘一带一路’倡议，与我方所倡议建设的欧亚共同空间非常一致，与欧亚经济联盟的活动非常一致，（俄）在此基础上与中方达成了一致，已经有了相应的路线图”。[5]俄罗斯国家杜马（议会下院）国际事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德米特里·诺维科夫认为，“‘一带一路’推动共建国家基础设施升级，增加贸易本币结算，降低金融风险，提升经济竞争力，促进人文交流。与一些西方国家为维持自身主导地位不惜使用任何手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正致力于与合作伙伴一道克服人类面临的共同威胁”。[6]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研究员尤里·库林茨涅夫认为，“‘一带一路’倡议所采用的能够让所有的参与者都从中收益的合作结构，因为中国政府愿意施行多边开放的政策，用以促进各领域的务实合作，从而形成‘命运共同体’”。[7]

（二）成功的机制建设为对接提供技术保障

“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之间最大的不同点在于前者是“倡议”而后者是“组织”，前者能够在最广阔的范围内吸纳共建国家加入，也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开展各类项目的建设，后者的活动范围则由相对严格的组织协定予以框定，在制度化保障组织框架下活动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约束的作用进而失去了部分的灵活性。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欧亚经济联盟的各成员国均为“一带一路”倡议的共建国家，但这并不是一种“重复”式合作，不会发生合作过程中权责紊乱的情况。考虑到欧亚经济联盟所覆盖地区的广阔及其所蕴藏的巨大生产与消费潜力，对接可以被看作某种程度上的“叠加”合作方式，能够在很大程度上起到相互促进与阶梯式进步的作用。

有学者认为，“中国有望以‘一带一路’制度供给作为全球治理方案，引领国际合作机制迈向新范式，谋取新开放世界的制度红利”。中国对自身对外交往领域的制度建设高度重视，其效应已经初步显现。中国加入了为数众多的国际组织，也因此而获益。日益成熟的制度建设已经成为共建“一带一路”不断向外延展并且获得更多成就的基础之一，在国际组织层面上展开合作较之于双边合作效率更高。“一带一路”倡议与包括哈萨克斯坦“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土库曼斯坦“复兴丝绸之路”战略以及蒙古国“草原之路”倡议等诸多对外合作倡议之间展开对接，具备了足够的经验，可以为之后的工作提供有益的借鉴和有价值的参考。[8]

三、实现对接的经济路径

经济路径是实现对接工作的主要渠道，欧亚经济联盟的贸易体量较小，经济增长速度与各成员加入组织之初的期待相去甚远。在推动对接的问题上，各方对巨大经济价值的追求是较之于政治意义而言更大的动机，在全球经济形势整体性下滑的态势下，如何能够有效确保和提升自身经济发展速度是各国普遍关注的问题。因此，只有确保各方经济收益才会使其更加积极地投入合作进程之中，打破客观与人为的阻碍才能在最大程度上推动对接并使之发挥最大作用。

（一）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创造更多合作机遇

“一带一路”倡议被认为是“本世纪最大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通过建设与改造共建国家的铁路、公路、机场、港口以及通讯设施等，增强相关国家与外界联系的能力。截至2023年6月底，中欧班列累计开行7.4万列，运输近700万标箱，合计货值超3000亿美元。[9]亚欧大陆东西两端的经济发达地区之间展开陆路经贸合作上所获得的成功初步凸显，但居于此两者之间的广阔区域不应仅仅提供“过境”服务的工作，而是应该更为积极地加入经济相对发达国家的生产与经贸过程之中，从中获取更多经济利益，以此为契机更为深刻地加入国际政治活动之中。

目前，亚欧大陆东西两端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明显高于地理上位于其间的广袤腹地。由于缺乏有效的投资与商业刺激，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等国的基础设施已经严重老化。这些国家的铁路主要修建于苏联时期，其宽度仍然沿用过去的“宽轨”标准，导致其与外界联系的时间成本居高不下，在相当程度上成为这些国家对外交流能力发展不足的重要原因之一。于是，闭塞的地理条件与欠发达的交通运输能力共同导致了相关国家内部就业不足，生产力得不到完全发展。因此，一旦相关基础设施建设能够更新，其生产力将会得到迅速的释放，必将涌现出大量的商机。

（二）打破经贸壁垒，实现全面无障碍流通

基础设施建设所能提供的是增进交流的物质基础，对接所追求的还包括更进一步的全面交流，其根本性目的之一在于实现人财物的无障碍流通，欧亚经济委员会认为对接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能够大幅提高乳制品、有机食品、农用机械等相关产品的出口量。在中方提出的“一带一路”之“五通”倡议当中，“贸易畅通”与“资金融通”是加速共建国家间经贸合作的重要前提条件。相较于“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与各共建国家间经由双边或多边协议所确定的经贸规则，欧亚经济联盟由于已经形成相对完整的内部合作机制，对接意味着能够确保各参与方将会参与到更加高效而全面的经贸合作机制之中，其效能势必高过单独的双边贸易协议确定下的经贸合作。如果各方均能够在税收问题上进行较为妥当的合作，避免或有效减少发生重复征税的情况，相互之间的物流将会得到更进一步发展，内部成员国之间的交流最终会像在同一国家之内一样顺畅与自由。

欧亚经济联盟与“一带一路”在谋求建设便捷的投资环境问题上是一致的，因为吸引更多的内外部投资是提升经济增长速度最为有效的途径之一。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在对接过程中实现较为自由的货币兑换机制，在此基础上努力建立起不以美元或欧元为中间货币、而是人民币与卢布之间的直接兑换机制。为人才流动创造良好机制是对接的重要任务之一，当资本实现跨国流动的时候，人才也必将在相当程度上随着资本的流动而发生转移。在进行对接以及之后的时间里，人才经常性跨国流动以及随之而来的移民是必然趋势，如何进一步完善现有制度，使之能够跟上经济快速发展以及合作与交流方式的新变化，是全新的课题。

四、实现对接的文化路径

文化对接与政治、经济的对接有所不同，文化对接必须建立在民众之间的普遍接触与深度交流基础之上。随着中国工业实力的增强，“中国制造”已经成为世界上许多民众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加快中国文化的传播速度有利于实现顺利对接。

（一）加大文化交流力度，增进文化间相互了解

20世纪末，美国学者萨缪尔·亨廷顿提出了著名的“文明冲突论”，从新的视角看待和审视了不同“文明圈”之间因宗教派别、文化传统等原因所造成的矛盾与冲突，在一定程度上预测到了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伊斯兰世界与基督教文明发生激烈碰撞的情况。在“后冷战”时代，如何及时破除因文明属性不同而导致的民族冲突，不仅事关全人类的共同福祉，也有利于促进不同文明属性国家间展开新的合作。

中国与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之间已经开展了许多有益的文化交流活动，建立起了较为成熟的文化交流机制，成立了许多相应的机构。以中俄文化交流为例，中国早在2012年就在俄罗斯成立了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其主要职能包括国情宣传、思想交流、文化展示等，积极展示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成为俄罗斯民众了解当今中国发展成就的窗口，成为中俄文化交流的阵地。中俄关系不断推向新的高度的事实可以证明，在实现了政治与经济成功合作的同时，如能有效加强民众间文化交流，不同国家间合作深度可以再上新的台阶。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均在较大程度上受俄罗斯传统文化的影响，以俄语为本国唯一或主要的官方用语，中国与俄罗斯之间在文化交流上的成功经验可以在对接的过程中顺利复制。

（二）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加强民众间相互认同

“全人类共同价值”是深受世界各国人民拥戴的科学概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虽然“各国历史、文化、制度、发展水平不尽相同，但各国人民都追求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10]若没有绝对的差异或不可跨越的意识形态冲突，不同国家与地区的民众在本质上是相同的，能够非常顺畅地接受“全人类共同价值”的理念。近年来，西方世界曾经在“后冷战”时代初期一度甚嚣尘上的“新自由主义”思潮有所回落，多国政治家均试图找到一条适合本国发展的道路。但是，西方世界内部却在不断加强以传统的自由主义思想作为“粘合剂”的尝试，甚至为此构建起了类似于“神圣同盟”式的合作机制。其目的是十分明确的，那就是寄希望于通过共同的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来弥合国家利益上的分歧与裂痕，加深展开合作的共识。

中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向来以增进全人类的共同福祉作为自己的职责，并为此付出了不懈努力，获得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认可。考虑到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在获得独立地位之后，其主流意识形态均发生了剧变，中国必须跳脱出类似于西方国家所通常采取的，通过某种固定的意识形态合作以加强与特定国家间合作关系的模式。中国应该不断宣传和发展“全人类共同价值”思想体系，使之更具普遍性的特点，能够被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民众所接受。在对接的过程中，民众间的相互认同可以有效预防过度民族主义思潮的泛起，更可以大幅减少合作国内部的政治分歧与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相互掣肘。

五、结语

在实现对接的过程中，一定会遇到无法准确预想到的新问题。正如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参加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时所指出的，当我们开启一项伟大事业之时，必然希望能够一切顺利，但坦率地说，任何事情都很难做到一帆风顺。但是，只有怀着最美好的愿望，制定出合理、可行的方案并以坚决的态度予以落实，才有可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实现全方位对接。可喜的是，对接方的主要成员均对此持拥护的立场，愿意尽快推动这一重要进程。只要中、俄以及其他共建参与国家能够相向而行，对接过程中所遭遇的阻力与困难就会大幅减少，所需的时间也将会明显缩短。

参考文献：

[1]Проект “Одинпояс—одинпуть”и ЕАЭС дополняют другдруга,заявил Путин［EB/OL］.（2023-11-09）https://ria.ru/20231005 /putin-1900784302.html.

[2]В странах ЕАЭС растет объемторговлитоварамииуслугами[EB/OL].（2023-11-14）https://eec.eaeunion.org/news/v-stranakh-eaes-rastet-obem-torgovli-tovarami-i-uslugami-/.

[3]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外交部发言人:“一带一路”基础设施项目托举起共建国家繁荣发展的梦想[EB/OL].（2023-11-11）https://www.gov.cn/govweb/lianbo/bumen/202310/content_6909020.htm.

[4]习近平在俄罗斯媒体发表署名文章踔厉前行，开启中俄友好合作、共同发展新篇章[N].人民日报,2023-03-20(001).

[5]Россия поддерживает китайскую инициативу“Один пояс—один путь”[EB/OL].（2023-11-16）https://ria.ru/20231016/initsiativa-1903102667.html.

[6]“一带一路”通往美好未来[N].人民日报,2023-10-18(008).

[7]《Один пояс—один путь》: инициатива с китайской спецификой.[EB/OL].（2023-11-16）https://russianco-uncil.ru/analytics-and-comments/analy-tics/odin-poyas-odin-put-initsiativa-s-kitayskoy-spetsifikoy/?sphrase_id=35137676.

[8]孔庆江.高质量发展背景下的“一带一路”国际合作机制建设与创新的理论展开[J].政法论坛,2023(04):26-35.

[9]《共建“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大实践》白皮书发布[N].人民日报,2023-10-11(001).

[10]习近平.携手同行现代化之路——在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上的主旨讲话[N].人民日报,2023-03-16(002).

（作者系南京大学华智研究院研究员）

【责任编辑：易玉洁】